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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落了,風吹絮飄在餘暉斜曬之時,格外黯然。

呼嘯的車輛絲毫沒有減少的跡象,西風與其共振,風切。

       

[那麼,再見了。]

手中捧著梆笛,還有紅絲帶──

初見之景在眼前渲染開來……

旭日初升,粼粼波光如此耀眼。

徐風拂面,前方如同泛白的浪頭,擺動著。

孤斜、秀麗。

一個人的影子,或許有些寂寞吧?

 

「啊!」驚叫,卻如同黃鶯出谷。

靈澈雙眸,緊盯著迎面飛來的物體──

那是一頂,繫著紅絲帶的,帽子。

 

「哪!還妳。」努力浮出帥氣的笑容,如紳士般的氣度。

「謝謝。」甜美、清透。

 

「今日在湖邊獨行,是否有什麼不快」試探。

「不,也沒什麼,只是找尋靈感罷了。」

湖邊萬條的絲絛,散布著清晨的春日涼意。

並肩,步入珠簾般的祕境。

 

「不知道,妳叫什麼名字呢?

「吳惟葽,口天吳、心部的惟、葽是一個草加一個要。」

「真是個好名字!我叫吳士仁,士大夫的士、仁德的仁。

簡短的三句話,但,或許是無聲勝有聲吧?

靜靜的嘴角上揚,那樣簡約的默契。

絲帶顫抖著,在風中。

緊緊將之綑住梆笛的皮盒,不敢再將其開啟。

唯恐,重揭傷疤。

「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,明白嗎?」

一曲末了,那樣的超群技法,儘管只有一個聽眾。

蟬鳴聲和著梆笛,或是哼著歌曲?

輕撫竹製的管身,將它置回皮製的盒子。

「明白嗎?有些事,不要明白比較好。」

悔意,在血管之中流竄,流出心室,流入心房,在微血管中繼續滲透。

烈火燃燒般,但,好冷。

踽踽獨行,現在,該往何方?

當你步入了危林,呼喚的是無聲;當你墜入了深潭,呼吸的是無助。你期許著,救援;你幻想著,得救。清清的草味曳在風中,弄著你的愚昧;淡淡的花香落在水面,笑著你的無知。」憂傷的韻味。

猛然一跪,為什麼?

梆笛盒開著,是最有力的證明。

但,誰也無法相信。

盒中的信紙,是一派胡言吧?

妳是皙妖的後代,有著百年一次的純正血統。

對,不要忘了,妳有使命在身,不得與凡人相處,以免拖累。

皙妖的工作,就是析白。

貪婪如腐敗的人類,會臣服於妳的祕訣的。

相信我吧!年華老去只是一時,血脈才是永久的。

記住,妳是妖,不是人。

「我不是說了嗎?不要碰。」煩躁、難耐。

「我……」

「潘朵拉,是你們的祖先哪!經過長期的混血,其實跟一般人沒有太大的差別了。」些許嘲諷:「好奇心,可不能作為理由哪!」

「析白、是什麼?」

「這次先放過你,快離開吧!」

「但……」

「夏至,是最令皙妖煩悶的。」

夏至,晝長夜短……

怎麼了嗎?

轉身離去之時,卻聽見了呢喃。

「皙妖,俗稱吸血鬼。」

是這樣啊!

吳惟葽、吳惟葽,哈!好一個吾為妖!

煙霧感測器警鈴大作,似血般的紅在眼前蔓延開來。

準確來說,是無止盡的黑。

 


 

這是第一次嘗試的言情小說(好像不太像?),如果有缺點請快點告訴我啊~~~

但未來可能不會走這種風格(突然ㄏㄏ)。

順便恭喜一下學長姐會考結束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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